花椒一酒壶

誓令疏勒出飞泉 不似颍川空使酒

《定场》写爽了的逼逼叨

  说真的我以前从来不觉得现代故事和古代故事写起来有多大差别,不过就是时代背景不同而已,但最近我每天都觉得脸疼。

  《定场》就像是一个雪球,随着故事铺开这个脑洞设定越来越大,人性越来越复杂,善与恶的界限越来越模糊,再也不是我写顺手的A大系列那样清晰分明。

  但怎么说,还挺爽的。

  我看着笔下的人心怀善意,也看着他为自己执着坚持的事步步筹谋下好大一盘棋;我看着笔下的人行事端正,却也看着他为了一些东西铁石心肠强硬手腕。

  我看着他们相聚,看着他们别离,看着他们重逢,看着他们恩怨纠葛。

  他的故事刚刚结束,他的篇章便观众云集诗定满场。

  起高楼宴宾客,飞鸟投林天地干净,本就是个循环。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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