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椒一酒壶

誓令疏勒出飞泉 不似颍川空使酒

楔子

       汲州新来了一位说书先生,刚及弱冠,不知名字,只听人皆唤一声白先生。

  那白先生生得清秀俊朗,每日晌午便端坐茶楼,一扇一醒木演尽古今悲欢,他似乎什么都知道,也似乎什么都不在乎。

  时日长了,也有人问他为何不去考取功名,白先生垂眼淡笑,醒木拍案,诗定满场。

  

  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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