汲州新来了一位说书先生,刚及弱冠,不知名字,只听人皆唤一声白先生。
那白先生生得清秀俊朗,每日晌午便端坐茶楼,一扇一醒木演尽古今悲欢,他似乎什么都知道,也似乎什么都不在乎。
时日长了,也有人问他为何不去考取功名,白先生垂眼淡笑,醒木拍案,诗定满场。
评论(20)